夜閻一皺眉,這身子實在是弱爆了。要是放在前世,早已經死了千萬遍,更別提什麽殺人無數、成為特種兵界的傳奇。
若想在這裏鹹魚翻身,恐怕先得練練這柔弱的身子骨才行。
“滾?好大的口氣,打過我再提滾這個字。”男人的眼底一片陰霾,天底下敢跟他說滾的人,夜閻還是第一個。
要是換做常人,他早就斷了那人手骨,扔進蛇坑裏看著他受折磨了。不過麵前這個不過十五歲的女人,他倒是挺有興趣玩玩。
所有人都說她是傻子,可如果真是傻子,怎麽會發現自己靠近?又怎麽翻出匕首指著自己?
夜閻看著蘇傾嵐的小身板,想挑釁她?也不看看自己夠格不。
許久,她沒有動靜。
男人以為她是害怕了,嘴角滲出一絲嘲諷,正想開口,一陣瑟瑟冷風吹過。
夜閻的右手食指伸出,眨眼間來到男人身後,快如閃電。正要動手間,她的速度突然緩慢了下來。
該死的,這男人周身包裹著一層內力,讓她不能近身。就連自己前世,恐怕都沒能修煉到如此之高的境界。
男人一手鉗住她的腰,低笑:“想對我動手?等以後吧。現在你還鬥不過我。”
夜閻沒有說話,作為特種兵,而且是中外聞名的J號,不能殺了想殺的人,是一種天大的恥辱。對於古人,她一向瞧不起,沒想到今天卻在這男人麵前甘拜下風。
男人低下頭,溫熱而磁性的聲音在耳邊縈繞,宛如妖孽:“你既然輸了,就應該知道規矩,接受懲罰。”
夜閻輕哼?懲罰?
特種兵的懲罰是很殘酷的,哪怕在一次任務中有漏網之魚,都會被上級用火熏烤,嚴重的甚至罰跪撒鹽的針板,而且不能吱聲,要是昏過去了,就會被踢出特種兵界。
相比之下,所有的懲罰好像都顯得不那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