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康一行人見幽冥邪依然躺在那裏,眼神不由的再次黯淡,五天了,為何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校長,你看看他這是怎麽了?”鄭康聽聲便走進觀望,當他看見那張慘敗白到駭人的臉時,整個人定格在那裏了,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他會和中毒了一般?
“丫……頭……這我也不知曉,”鄭康的額頭滲出了冷汗,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這種是什麽狀況,心中難免有些自責,這種傳言之法是不是錯了?
“主上,這是他體內五行之珠,衰退的緣故,現在隻有一種辦法可行”冰淩深深的說,他感受到主上那混亂的心緒,他也知道,救不回這個男人她必然會在瘋狂一次。
“冰淩,你不要拐彎抹角,快說,”林木沐話語裏充斥著責備的焦急,五行之珠竟然會衰退,為何和校長講的完全不一樣?那阿邪會醒來麽?
“主上,我知道為了神王你可以連性命都不要,隻是這次你要慎重考慮,可能夠你救回來的他已經不是你的那個他了”冰淩說的很是嚴肅,原本他以為過去的已經逝去,不會再重來,沒想到他又再次踏入這場精心的布局之中,他的心就如同晦暗的雲霧般沉悶,隻要這個男人醒來,一切便真的重新開始了。
“冰淩,我考慮的很清楚,他我一定要救。”還是那樣的決絕讓冰淩暗中沉默,他始終小看的‘愛’的魔力。
“主上,你的心頭血便是最好的良藥”冰淩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若他猜測的沒錯神帝的血脈將要覺醒,從此那個人便不再是那個人,主上也不再會是主上,因果循環,原來一切都注定了。
‘心頭血’鄭校長不是說隻有陰時陰日出生的人的心頭之血午夜之時破心而出才可以完全治愈幽冥邪的,冰淩的話和鄭校長的某種意義之上不謀而合。
“是不是還需要午夜之時破心而出的心頭血?”林木沐帶著不解和疑惑的聲音再次進入冰淩的耳中,很難得未知的地方冰淩竟然也留露出一抹調笑,心頭血午夜之時會破心而出?這是多麽好笑的笑話,天下之間除了死神之外誰還會有這種能力呢?而他的主上便是死神的下一位候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