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溪深深地看著落雪玉:“我相信塵不會傷害我們。”但是,他很想要知道,塵和雪玉,是什麽關係。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雪玉……你還有事情能瞞著我。”那也許是……一個更大的秘密。
落雪玉輕笑,勾了勾唇,紫眸冷然:“是的。”他從來沒有想過掩飾,臨溪知道也罷,不知道也好,他就是這樣光明正大的說,還有更大的秘密。但是他是絕對不會說的,為了塵,為了……他的陌兒。
臨溪眼眸緊緊地鎖住落雪玉,落雪玉輕笑著,淡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銀色的發帶穿過發絲,垂落在耳畔,如淺水般的紫眸淡漠冷然,臨溪知道,落雪玉是不會說的了,頹敗的歎了一聲,也罷,既然知道了對塵不好,那麽……便不知道吧。
臨溪走到落雪玉對麵坐下,突然勾唇一笑:“雪玉,想不想知道當初我和塵……是如何相遇的?”也許他是嫉妒吧,即便已經放下了,卻還是像看看雪玉不高興地樣子。
可惜的是,臨溪沒有能如願以償,落雪玉淡淡的點頭:“好。”然後修長的手指在桌上輕敲了敲,“魅一!上茶!”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在另一間房的三個人聽到。
另一間房內,本來司徒冰襲和魅一正在進行著沒有營養的對話,司徒烈陽無聊的看著窗外街上來來往往的官兵,臉上卻還不忘做出魅一的冰山表情,卻時不時暗地裏拋出一個哀怨的眼神給那邊聊的歡的兩人。
所以,當落雪玉叫魅一上茶的時候,魅一還是萬年不變的冰山麵容,卻麵不改色的酷酷道:“冰襲,上茶。”
司徒冰襲還是萬年不變的溫和笑容,笑眯眯的對著靠窗的司徒烈陽說道:“陽,去上茶。”
司徒烈陽一聽,惡狠狠地瞪著兩人,正想要破口大罵。兩人像是背後有眼睛一般,齊齊轉頭,一言不發,魅一隻是冷冷的看著司徒烈陽,那眼神簡直能把人凍成冰川,而司徒冰襲還是笑眯眯的看著司徒烈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