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等了很久的顏傾墨以為王爺看到她的摸樣就會甩門而出,之後在來她這邊和她共度良宵,然而等了這麽長時間卻沒有,一直沒有來。
問像旁邊的丫鬟,“王爺,在什麽地方?”
“王爺在王妃那裏。”丫鬟還不知道眼前的主子是什麽脾氣隻能小心翼翼。
“什麽,你確定現在還在那裏。”顏傾墨狠狠的轉起拳頭,指甲陷進肉裏。
“是的,剛才奴婢看見王妃的奴婢出去了,還呆了一會他們關燈了,奴婢才走的。”
“出去,出去。”氣急敗壞的顏傾墨發了瘋一樣把東西扔在地上。
丫鬟害怕的趕緊跑了出去。
賤人,這個小賤人,都這副摸樣了還能讓王爺留在那裏,必定是用了什麽卑鄙的手段。和她娘一樣都是賤人,憑著幾分姿色讓爹爹寵幸。
一夜,顏傾墨都在這種憤恨當中度過。
軒轅澈聽到傾城熟睡的聲音,輕輕的起身,消失在房間裏,隻是他不知道,在他起身的那一刻傾城已經感覺到了,不過傾城不想理會,他愛去哪裏就去哪裏,我繼續睡我的覺。
軒轅澈來到了自己的書房,點起燈,拿起櫃子裏的一幅畫,癡癡的看著,這幅畫就是那日傾城所畫,畫旁題字一生一世一雙人,落款處寫著漂亮的蠅頭小楷傾國傾城。
王爺府裏此刻靜悄悄,軒轅澈伸手撫上畫,也是麵紗,這麵紗擋住了麵貌,不知道這麵貌到底是什麽樣。
如此相像的一個人,衣著,行動,唯獨這樣貌,記得傾城的兩次表演,臉上的麵紗雖不是完全摘下,卻也再每次風力的作用下看到了一點,不難看出是個美人,可是自己的王妃。
難道,真的不是一個人?
伸手打了一個響聲,書房裏出現了一個人,便是那天的淩。
“爺。”恭敬的聲音。
“恩,事情查的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