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弟弟就是會裝!哼!本來就腹黑的要命,現在居然裝的這麽俊朗溫潤……啊啊 啊!真是受不了啊受不了!
待到幾個人都坐下了,昭然才反應過來,她竟然還在慕容清的懷中?!當下便開始掙紮起來。
察覺到懷中人兒的動向,慕容清不慌不忙的放下茶杯,側身俯在昭然的耳邊,淡淡的說了幾個字。
“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嗯?”平淡的湊成一句話,不溫不火,但是帶著某種程度的壓抑和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昭然一愣,慕容清此時是靠在她的耳邊說的。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間,帶來酥麻的異樣感覺。臉上一紅,昭然沉默了。
成親那晚上,身邊這個男人就將鋒利的劍放在了自己脖子上……那一瞬間麵對死亡的恐懼,現在還盤旋在昭然的腦海中……
有時候,身體獨有的記憶能力,能為我們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昭然乖乖的噤聲,垂著腦袋,不再反抗,極其不耐煩的忍受著慕容清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臂。
剛才慕容清說話時,刻意壓低了聲音,是以,慕容中和慕容寒都沒有聽見。
收回落在眼前親密的兩人身上的目光,慕容寒穩了穩心智,端起桌上的酒杯,笑言道,“五弟和七弟平日裏也鮮少有機會聚在一起,今日咱們三兄弟一醉方休!”
壓抑著內心澎湃起來的醋意,慕容寒首先飲下一杯酒。
聽慕容寒這話,慕容中稍稍咳嗽了一聲。他很少回來帝都,這一次回來了,卻沒有和眾位兄弟相聚,現在慕容寒又提起,連忙賠禮道。
“四哥說的什麽話,五弟這幾日才回來帝都,沒有來得及去四哥府上請安,還望四哥不要見怪才是。”
說完,慕容中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進。隻是頭微微仰起,在慕容寒看不見的角度狠狠的衝著慕容清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