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人傷的傷,倒的倒,黃霸天大怒,“嘿!小子,有點兒本事,看我的!”
看到黃霸天的步伐,安凝有點兒擔心若蘭應付不了,沒有本事,怎麽能做地頭蛇呢。
“蛇打七寸!”安凝提醒著。
“公子放心!”聽到安凝的告誡,若蘭忙說。
“呦!娘娘腔!”黃霸天一震大笑,聲音刺耳的難聽。
幾招下來,若蘭就有些支撐不住了,閃躲著,安凝並沒有出手,她想看看若蘭的極限。
令安凝奇怪的是,幾度進退,若蘭都巧妙地躲開了黃霸天的攻擊,安凝看在眼裏,心裏卻在細細思量若蘭的表現,是真的到了極限麽?還是故意隱忍?
看到風行烈回來了,安凝微微一笑,好戲馬上開演。
剛剛回轉,就看黃霸天一個鷹爪,抓散了若蘭的頭發,露出真身。
“哈哈哈……竟然是個女的,我就說麽,怎麽會這麽娘們兒!”黃霸天的大黃牙一張一合的動著。
看到黃霸天接下來的動作,風行烈一個上前抓住黃霸天的手,“她也是你動的!”
微微一愣,細細打量風行烈,黃霸天大笑,“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賭坊裏的那個醜奴才啊!”
什麽,竟敢笑話風行烈,安凝依舊看著熱鬧一般,眼神卻變得深邃,縱容的說,“怎麽還不動手啊,說那麽多廢話做什麽!”
聽出安凝的話裏話,風行烈放下大約三尺見方的鏡子,與黃霸天打起來。
看了看一臉羞澀的若蘭,安凝示意她回來坐下!
“公子,我,我,我太不自量力了!”若蘭有些歉意的說。
“他抓散了你的頭發,我剝了他的皮!”安凝沒有看若蘭一眼,嘴角帶著戲謔的笑,眼神冰冷。
心裏一緊,若蘭規規矩矩的坐了下來,不敢再看安凝冰冷的眼神。
看著風行烈一招一式的打著,步法應該是出自上層功夫,卻沒有發揮出招式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