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你!”隻是淡淡的一句,安凝就看到若蘭如獲讚賞一般,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轉身看了看桌上沒有畫完的蘭花,安凝提筆,圈圈點點,一蹴而就,“聽琴音,與絲雨有幾分相似,所以我畫完這幅未完之作,留作紀念!”
看著畫,絲雨,微微一笑,“看這筆法如此熟練,真叫人心驚,隻是可惜,作畫之人,不會再來了!”
由於絲雨把安凝看成知音,所以極為愛惜此畫,表好之後,掛於房內,竟然博得一人指畫起誓,要娶作畫之人為妻,這是後話。
這時的安凝也不曾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隻是淡然的想把畫畫完。
隻是簡單地施禮,“絲雨姑娘,告辭!”轉身便向外走。
簡簡單單的畫,簡簡單單的筆法,卻透著大氣,讓絲雨感慨。
安凝剛要出門,絲雨說了句,“平姑娘之才韻,那男子恐怕早已傾倒!姑娘無需擔憂!”
……
沒有一句話,幾人出了醉月閣,安凝再無話語,心中隻是感慨,紅顏薄命。
謹王府內,安皓謹在房間裏坐了一個下午,隻是喝茶,菊寧一雙雪亮的眼睛看不出那雙雪亮的黑眸中有任何異樣。
看著安皓謹悠閑自得的樣子,菊寧開始懷疑,這個王爺是不是真的無能,不然自己的老婆去了妓院,怎麽還能坐得住。
任憑菊寧猜測,安皓謹卻隻是喝茶一個動作,未曾發出一點兒聲音,茶杯輕輕放下,“菊寧,叫管家來!”
“是!”菊寧應聲,退出房門。
看到菊寧出去,安皓謹淡淡的說了一句,“小東西!”再無言語。
同樣一路沒有言語的安凝,靜靜的回到房間,看到安皓謹,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怎麽,看我學成歸來,你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