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次童岩對抗玉無雙,我真的很擔心他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得了。”安凝談了口氣,伏在安皓謹的懷裏。
唉!安皓謹無奈的歎氣,這女人還真是會煞風景,“對於岩來說,生死一戰!”
聽到安皓謹的話,安凝無奈起身,“我去和他商量一下對策,看看有什麽辦法能避免那最壞的結果。”
看到安凝緊張的模樣,安皓謹微笑著點點頭,閉上眼睛小憩,剛要轉身,突然發現原來已經很晚了。
回頭,安凝惡狠狠地看著安皓謹,“臭狐狸,什麽時候你能不想著算計我。”
聽到安凝的抱怨,安皓謹沒有理會,反而轉身睡,看到安皓謹不理會,安凝無奈的撅著嘴說,“看你大病初愈,不理你!”
一邊說,一邊走到床邊,慢慢的上了床,隻解了腰帶,但是沒有脫衣服,躺到了安皓謹的身邊。
看到安凝躺下,安皓謹急忙蓋了被子,一隻手伸到了安凝的腹部,“凝兒,她多大了。”
“快三個月了!”安凝看著安皓謹回答,臉上漏出害羞幸福的微笑。
突然安凝感覺到小腹動了,一驚,“你感覺到了麽?他在踢我。”
看到安凝驚訝的表情,安皓謹笑了,“這麽小?”
“三個月,胎兒是成形了的,可以四處遊蕩了。”安凝鄭重地說,不過有些撒嬌的撅嘴。
聽到安凝的說法,安皓謹放在安凝小腹上的手,沒有移動,等著下一次胎動。
果然,安皓謹也微微的感覺到胎動,看了看安凝,歎了口氣,“唉,真是不知道這孩子生出來會淘氣到什麽程度。”
看了看安皓謹,安凝笑了,“放心,剪掉胡子這樣的事情,他應該不會做。”
“水淹五豐觀,應該會做!”安皓謹確信的點頭。
聽到安皓謹說到水淹五豐觀,安凝笑了,“你也知道這件事啊,那是我十歲的時候,觀主說我做不到,我才一生氣布了水陣,淹了道觀的,哈哈……”安凝忍不住笑了出來,“觀主瞬間就被衝了出去,師父一氣之下罰我每日抄書十遍……”安凝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這麽厚的一摞書啊,每天十遍,而後抄不完,不許吃飯,一個月的時間啊,唉!後來我恨觀主害我抄書,於是我把嚴謹俗家弟子閱讀的道術書都看了一遍,誰讓我記憶好呢,每天我都給那些道士說寫大道理,氣得他那兩撇胡子一直都是翹起來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