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仁對帳內的春色見怪不怪,他甚至帶著一抹輕鬆的微笑走出大帳。心想,將軍終於有興致找女人了,之前因為皇上指婚的不快,也應該雨過天晴了吧!思及小馬倌見到將軍時的表情,他又覺得有趣,那賤奴,盯著將軍和塔娜的**,竟絲毫也不覺得羞赧。她足足看了好一陣子,才充滿鄙夷地轉開臉。
這個賤奴,還真有本事。幾次三番惹怒將軍,受盡了皮肉之苦卻仍舊改不掉她清高的臭毛病。牧仁冷笑,抱著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心態,火速退出大帳,他可不想待會兒被將軍的怒氣波及到,受那賤奴的牽連!
梅良辰趴在地氈上,久久不願抬頭。不是因為變態將軍**的緣故才使她發熱無力,而是她的身子極不舒服,高燒炙烤著她的忍耐力,又冷又餓,傷口潰疼,能堅持來到大帳已經耗盡了纖弱之軀僅剩下的一點能量。
大帳內飄來食物的香氣,她眨了眨眼睛,伸出舌尖舔了舔幹澀的嘴唇。
“滾開!”耶律清歌忽然怒喝一聲,揮落胯間把他弄疼了的塔娜,戰靴毫不留情踹上去。
“啊——”慘叫聲撕心裂肺,塔娜白花花的嬌軀滾落在階下,渾身止不住簌簌發抖。她委屈地蜷縮著,護著身上私處,偷偷把口中的血沫咽下去。
是她因為看到小馬倌變成盛裝華服的妖精太過震驚弄疼了將軍,她有錯,該受到懲罰。隻是,的疼痛卻抵不過心底驟升的醋意來的凶猛,將軍的侍妾倒也罷了,她身份卑微無法爭寵,但‘妖精’卻是比她還不如的小馬倌,一個身份不明的賤奴,憑什麽得到將軍的寵愛。那身華服,她連做夢都在肖想,可是將軍卻賜給了她……
梅良辰感受到身側一道怨毒的視線毒蛇般纏繞著她,不禁默默垂下眼簾,避開鋒芒。她根本不想打斷他們的好事,是惡婢自己犯錯惹惱了變態,卻把一腔憤怒發泄在她這裏,算什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