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苗落香和花婉玉兩母女算計著怎麽把花驚瀾拉下馬的時候,花驚瀾也在妓。院裏琢磨著怎麽毀了這樁婚事。
“拿我來當擋箭牌?”溫濯衣鄙夷地看著她,“花驚瀾,你不是打破了腦袋都想嫁入王室嗎?”
花驚瀾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小爺花錢買你倒酒,可沒買你八卦!”
溫濯衣一噎,怒火轉了兩轉,卻隻能吞下,雙拳難敵四手,眼前這個花驚瀾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任他白眼的敗家女了。
“小姐,咱們回去吧!”皎月小聲地說道:“要是讓老爺知道非得打死我們不可,再說……你現在身份不同了,出入這樣的地方,總歸是不好的……”
花驚瀾哼了一聲,示意出雲捶腿用力一點兒,她巴不得鬧得人盡皆知呢,最好讓住在皇宮裏的老頭老太太知道,再來一出棒打鴛鴦就齊活兒了!
“這位公子,我們濯衣在招待客人,您可不能進去啊……!”
“笑話!本公子要見的人還沒有見不到的,讓溫濯衣出來!”
一個回合,門已經被人大力踢開,老鴇正滿臉為難地拉扯著一個年輕男子。那男子穿著講究,器宇軒昂,麵上說是怒,不如說是不屑。
溫濯衣一身青衫,正自顧自酌著酒,舉手之間倒有幾分灑脫氣概,倒是花驚瀾懶懶散散地倚在一旁,衣服也沒個章法,一臉頹廢相。
緋傲將衣擺一掃,走進屋內,輕蔑地看了花驚瀾一眼,道:“後越國第一名妓,也不過如此!”
溫濯衣似笑非笑地看了花驚瀾一眼,見某人嘴角開始抽扯了,按捺住狂笑的衝動。
“嘩啦!”
“嘭!”
正在樓下尋歡作樂的男人們被突然從二樓飛出來的人嚇了個滿堂彩,再抬頭看,一個白衣翩翩的少年拉開撞爛的門走了出來,腿一抬踩著欄杆衝底下伸出中指,“小子,小爺臉上寫著‘任你嫖’嗎?再TM給我多蹦一個字出來,我就讓那妓子爆了你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