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裴幽,嘴巴真壞!”走上了二樓,皎月小聲抱怨道。
“不過陸公子真是交遊廣闊,”素歡低忖道:“若說巨雕族與大鷹族的族長他之前認識也不可厚非,裴幽是絕對不可能的,初來乍到,他就能和對方攀上關係。”
“鳥獸族一向互不往來,你們瞧那陸刑還不是裝得跟我們多熟一樣。”錦兒在旁道。
進了客房,淳於燕麵無表情地道:“少說少錯,都出去做事吧。”
皎月吐吐舌頭,跟著其他人一塊兒退了出去,順手掩上了房門。
“你那個丫頭,話太多了。”淳於燕搖頭道。
“話雖然多,但是也知道分寸,不會說漏的。”花驚瀾取下麵紗,讓捂了一天的臉出來透氣。
“瀾兒怎麽看方才那幾人。”淳於燕用茶水洗了杯子,倒出兩杯茶來。
“都很窮。”花驚瀾言簡意賅地說道。
淳於燕先是一怔,繼而笑出聲來,金瞳中滿是戲謔,“瀾兒的眼睛真犀利。”
“再小也是一族,身旁一個人都不帶,而且衣服都是嶄新的。”花驚瀾輕輕一笑,“我算是明白為什麽百鳥族都要眼巴巴地趕過來參加百鳥朝凰了。”
“一人榮一族榮。”淳於燕笑道:“同行如敵國。”
“裴幽不說了,段莫言看上去挺老實,宮海藍表麵上謙遜有禮,實際倨傲自大,陸刑靈活圓滑,誰也不得罪……不過人怎麽樣,目的都是這場百鳥朝凰,跟我們沒有利益衝突。”花驚瀾目光空了空,“現在就隻是想辦法讓裴幽告訴我們催胎之法了。”
“別想那麽多了,”淳於燕的雙指撫上她的眉宇,輕輕揉著,“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花驚瀾眯起眼睛,隔了一會兒突然一顫,抓住他的手轉過頭去道:“不如用苦肉計?”
淳於燕蹙眉,“裴幽本來就跟我們有仇,他就算惡意戲弄我們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