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不見人出來,老太監又喊了一遍,大殿之上寂寂無聲,那白家小姐竟然還不出來,把架子端到皇家,可有好果子吃了!
白雪瑤依舊不見人影,萬俟賢昳已經有些不耐,秦王帶著笑,倒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一名侍衛匆匆跑進殿,麵無表情的臉上,多少能看出佯裝鎮定的神色,他抱拳跪下,說:“啟稟皇上,白氏雪瑤抗旨不尊,不肯在宮宴獻藝,現已離家,其兄白鷹已緝拿歸案,全憑皇上發落。”
“抗旨?好大的膽子,白鷹這可是答應了讓妹妹今日進宮,現在朕卻沒見到人,”萬俟賢昳摩挲著酒杯,似笑非笑的問道,“君愛卿,朕一時忘了,這算是什麽罪名?”
“回陛下,是欺君之罪。”君天縉回答的正義凜然,絲毫沒有察覺不對。
萬俟賢昳大笑,道:“可不是嗎,欺君之罪,你看朕這記性,那君愛卿跟朕說說,這欺君之罪當如何判?”
“滿門抄斬,株連九族。”
萬俟賢昳又是一笑,冷眼掃過地上的侍衛,命令道:“丞相大人的話,你可聽清楚了?”
“是是是,屬下馬上去辦,屬下告退。”侍衛連連點頭,匆匆退下了。
宴會還要繼續,但萬俟賢昳準備的節目,已經演奏完了,他噙著提莫耐人尋味的笑容看了眼安離,然後回頭對秦王說:“怎樣,兩位小姐的表演可合七弟胃口?”
萬俟聖昕慵懶的揉揉長發,蹙眉問道:“皇兄就隻有這些表演嗎?很不錯,不過,臣弟還沒盡興呢,不如這樣吧,臣弟在塞外偶然得到一份大禮,欲獻與皇兄。來人呐,送上來。”
四名大漢抬著一個大箱子上來了,向秦王行過禮,又退下了。
箱子黃金作麵,珠玉為飾,在宮燈的照耀下散著淡淡的光暈,極為奢華高貴。
“這是何物?”萬俟賢昳疑惑的望著自己的弟弟,這一趟回來,他的變化讓他害怕,兩人之間的戰爭在所難免,這箱子裏裝的,自然不會是於他有利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