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水的死？
嗬，死了就死了唄……
葉以然笑得雲淡風輕，“我聽聞他府上的兩個下人是被神獸所殺，你看我這樣像是能駕馭神獸的人麽？再說了，這葉府周圍埋伏了多少人你比我更清楚，我又不會武功，我怎麽可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上出去呢？”
葉以然說這話時眼睛清亮，沒有躲閃，敢和他相視，襄王也信她說的是真話。
一個人說假話時，不可能做到這麽坦然。
“葉以然，你可知聶王除了擔心你父親助我，還擔心右相？”
“我們的婚事與右相何幹？”
“你與秦青嵐情同兄妹，右相隻他一子，聶王怕你慫恿秦青嵐勸說右相。”
“嗤，朝堂之爭是你們男人的事。而且，我也不可能和秦哥哥說這種事……”葉以然隻是嗤笑，這是不可能的事。
“葉以然，你說，到底是誰會那麽幫你？為你做到這個地步？”
想從她這裏旁敲側擊？
要她說出這事兒可沒那麽簡單。
“嗬，我也不知道，那天在街上看到官兵手裏的畫像，似乎是個女子。我本來還懷疑會不會和夜沐西有關係，因為他有神獸。若是女子，就不會是他了。”
“我也懷疑過夜沐西，但不是他。他很愛惜無夜，不會讓無夜沾滿血腥的。”
襄王站起身，朝葉以然伸出手，“走吧，你都快成為我妻子了，我還沒能買點什麽給你。”
——
不知是葉以然眼光過高還是不願意讓襄王為她買，她什麽都說看不上，逛了許久還是一無所獲。
直到看到街邊一個婦女提著個小籃子，籃子裏裝著幾隻小狗，“我要那隻白色的小狗。”
都是土狗，可葉以然喜歡那一身的白，和無夜一樣可愛。
襄王見葉以然抱著小狗不肯撒手，歎了口氣，“葉以然，別的女子都是養貓，這小狗長大了難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