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奴婢，奴婢醜顏怕嚇到王。”華娘抖著聲音，袖中的手指幾乎握出血來。
“哈哈，怕嚇到本王？放眼天下，本王人間地獄闖過無數，還會被你這小小的樣貌給嚇到。”鬼帝的笑聲落，一雙眼眸泛出冷意：“抬起頭！”
華娘身體一顫，緩緩的抬起腦袋，蒼白的麵容帶著一絲隱忍之色。
“你……”鬼王身形一顫，映入那眼中的麵容：“華娘！”
“想不到數年過去，王還記得奴婢。”華娘慘白著臉，自上劃過一絲自嘲的笑容。
鬼王暗黑的眼光盯著華娘，轉眼一絲憤怒浮上心頭：“說，月無雙和月爍是誰！”
能讓錦瑟動手的人，絕對一般之人，對於月爍下毒，這其中隱藏著什麽！
“王，這話從何問起，月無雙和月爍自然是我家老爺之子。”華娘心中絲毫沒有害怕麵前的人，反而眼眸之中閃爍著憤怒之色。
小芙轉眼看了一眼華娘，心中甚是驚訝，想不到華娘將人認得一個帝王。
“你說謊，你說謊，月爍和月無雙根本就不是爹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月天芝披著頭發慌張的看向華娘，不是，她知道，娘曾經說過，說過她們根本就不是爹的孩子！
“四小姐！”華娘轉眼盯著月天芝大聲喚了一聲。
月天芝立馬低下頭，恐懼的盯著一旁的男人。
“你說。”鬼帝轉眼看向月天芝。
月天芝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華娘，原本潑辣的她卻變得如此的膽小。
“說。”鬼帝聲音一沉，揪住月天芝的頭發。
“啊……”月天芝慘叫一聲：“我說，我說……”
鬼帝冰冷的眼眸暗沉一片，手指一甩，將月天芝甩在地上。
“我娘說過，她們都不是爹的孩子，當年爹從很遠地方回來的時候，帶著滿身的傷，而且還有即將臨產的二娘，二娘生下一對雙生子就去世了，聽娘說，二娘是和野……別的男人生的孩子，臨走前二娘還留了信物給奶奶……”月天芝第一次喊著二娘，在這個男人麵前她不敢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