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當然能猜到,你這臉可是什麽都寫著的,”烙炎好笑摟住她的肩膀,然後彎下腰,“告訴本王,你夢到了什麽,是不是夢到了本王了?”
“你又知道了,”允西皺起臉,怎麽她就不能有一點的小心思呢,全部都是被他給猜中了。
“那是自然,本王可是可是烙炎啊,”烙炎嗬嗬笑出了聲,然後眼眸卻是突然眯起,有個男人的衣角在風中緩緩消失,而不遠處,還有他站著的影子。
安謹啊,他在心裏念著,不過很快的,他又是揚起唇角,
不管你現在是什麽想法,允西可都是本王的王妃了,誰也奪不走。
“允西,我們要回家了,”他撫著允西的發絲說著。
“是啊,要回家了,我還要去國色天香看看我們生意怎麽樣?是不是有這裏的好,有沒有這裏賺銀子?”她鼓起小臉,好像還很煩的樣子。
烙炎揉揉額頭,他這乖巧的王妃什麽時候也是和於豔那個女人一樣了,開始貪財了起來。
秋風掃過,幾片落葉落下再次飛起,一輛馬車快速的離開了皇城,已向千裏之遠的華齊國駛去。
安謹站在城門口,也不知道是在望著什麽,隻有他分飛的的衣角或多或少的能感覺到,一種來自於冬天的冷清還有蒼涼之感。
允西 ,要幸福,好嗎?
他抬起唇角,蕭瑟的風中,傳來了他一聲深深的歎息聲,然後漸行漸遠。
一年後,邊關,黃沙萬裏,不見人煙,而這裏也不知道是多少將軍埋屍葬骨的地方。
“將軍,敵軍,敵軍已經向我打來,我方援軍未到,請將軍先行退後。”
“不用,本將軍不做這種敗軍之兵,”安謹站了起來,一身的鐵甲,麵色沉急,而兩鬢也是華發早生,明明隻有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可是不知為何卻是早早的生了白發。
“可是將軍,太危險了。”他的副將再一次勸著,半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