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語身上還是那件幾年不變的削肩小禮服,二十一世紀聚攏內衣的奇效想必每個MM都心有所感,白色小禮服領子開得不高,從岑修遠一米七的身高從上往下看一米六的她,性感鎖骨下方深深的溝壑,兩團渾圓曲線深深挑戰著血氣方剛少年的定力。
岑修遠的眼珠子挪不動了,這時候他對商紂王的舉動有了深深的理解。要是眼前這個女人能成為自己的,那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滿身血液再次發生變化,一部分往頭上衝,一部分往下方匯聚。
“修遠?”葉萱語看不懂現在的岑修遠,那幽深的眼神讓她莫名心驚,也讓她從心底深處緩緩升起一絲不懂的燥意。
“我,我去茅廁。”岑修遠突然拿了袖子捂住臉飛奔出門,沿路滴下點點鮮紅。
“呃,我說你幹嘛自己打自己?是不是聽故事太癡迷了忘記上廁所尿褲子了?難怪要不好意思了。隻是你看你不該打自己吧,怎麽把鼻血都打出來了。”葉萱語恍然大悟,跟著他的腳步一路疾行:“誒,你先不忙,快仰起頭,順便把你的無名指找繩子勒住……”
可惜岑修遠這時候哪裏敢再和她對視,嘴裏含糊答應著,一頭鑽進了菜園後的茅廁裏。
葉萱語站在是石板路上後知後覺地跳了跳,大聲喊道:“修遠,上過茅廁馬上幫我把秋千休整下。”
岑修遠捏著鼻子從茅廁出來,手指上纏著一根細茅草,小心從嘴裏應道:“我洗了手就來弄秋千。”
“不,現在就去,我馬上要坐。弄了就去井邊打水洗手後休息。”眼見他的鼻血已經不像最初那麽噴湧,可臉色又蒼白了幾分,葉萱語壓下讓他到竹園各個地上“巡視”一遍的念頭,趕緊讓他盡快休息。
對葉萱語的命令,岑修遠很少有思考“為什麽”的時候,腳步不停的往葡萄架下走去,沾血的手除了扶正了秋千,手還不小心拂過邊上的葡萄藤,這才去井邊打水洗手洗臉,順道的,血跡又沾上了井邊的水桶,還有洗手臉的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