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既然你讓我來到這個世界,遇到修遠,肯定有你的道理所在。無論你怎麽戲弄我的人生,我也唯有無怨無悔,隻希望修遠能夠平安無事。”一向表現出來不認命的葉萱語因為內心潛在的自責感因為岑修遠的受傷冒了出來。
“難道我真的是掃把星,接近我身邊的人都會遭遇不幸?我不願意他再受傷了。”
隨著她的祈禱,岑修遠胸前的那塊血玉玨散發出了一陣朦朧的紅光,隻是這紅光來得太過於隱晦,在血色衣衫映襯下沒人能夠發現,隻有葉萱語看到了這一幕。
“對了,這血玉玨不是能夠讓我關在裏麵修煉嗎?這一定是一件稀世珍寶!”
在紅芒包裹下,岑修遠胸口上的血跡不再流淌,可還是沒大夫敢出手拔掉箭矢。葉萱語這才醒悟過來,這裏是醫療條件落後的古代,沒有利刃能瞬間絞斷鐵製的箭支,也沒有有效的止血殺菌方法可以保證不會受到二次傷害,她不由記得團團轉。
這時,一聲虛弱至極的呻吟從岑修遠口中溢出:“先生……”
“公子你醒了!”
“少爺醒了!”
葉萱語的驚喜在眾人的驚呼中微不足道,然而卻被岑修遠聽個清楚。
“先生,不怪你!”岑修遠記得自己倒地昏迷前葉萱語那泣血般的悲切和自責,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慰她。但這卻是讓她更自責,特別是在發現了自己對這個小十幾歲的學生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之後。
“修遠,你醒了就好。那些大夫都不敢給你拔箭,不能繼續讓箭支留在身上,必須想辦法將箭支再往你身後刺入一寸,然後用利刃削去箭頭,再從身前拉出箭支,否則更麻煩。”葉萱語快速的給他解釋著現狀,努力不讓脆弱暴露在麵上。
“好!”岑修遠低語,隨即對攬著他身體的小方說道:“用力把箭支往後送一兩寸……”後麵的話還沒出口,身邊已是驚呼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