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好了嗎?”見娘娘洗了許久還未出來,憐兒擔憂地敲著門詢問道。
而左小小在這時,才睜開了眼眸,身體裏那股燥熱的感覺還未消散,這次的燥熱和在暴室裏大有不同。
腦海中浮過剛才的情景,那真是夢嗎?自己的身體都已經有了反應了……
憐兒見娘娘沒有吭聲,遂直接衝了進去。
左小小趕緊將身體藏進水中,“憐兒,你……你進來怎麽都不敲門呢?”輕咳了一聲,看著憐兒問道。臉頰滾燙的感覺猶在。
“……”
“太後那派人請娘娘您過去一趟,說是有事。”
“太後?”左小小蹙了蹙眉頭,莫非是因為剛才自己的反應,所以才找自己?
左小小將憐兒給“請”出臨時浴室後,才緩緩地從木桶裏站了起來。
雖說同為女子,可是剛才身體的反應未褪,若是給人知道了,不說麵子過不去,估計還倒給自己惹來無端是非。
不是不相信憐兒,而是這深宮之中,人多口雜。要真的相信一個人,確實不易。腦海中忍不住想到暴室內那碗讓自己痛不欲生的蓮藕排骨湯。
同時,腦海中浮現起兩次分不清是真的發生過的還是夢的綺夢。
她若有所思地低頭看了看,白皙無暇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紅暈,不知是因為浸泡過久的緣故,還是因為剛才那異樣的綺夢。那股真實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心頭,揮散不去。
緩緩地走出木桶,換上幹淨的衣裳,踱步走到銅鏡前坐了下去。美目仔細地掃了眼這房間,姑且稱為“浴室”。
屏風將浴室分割成兩部分,剛才憐兒是推門進來後,便直衝屏風後——
銅鏡中的自己,青絲盤在頭上,幾縷不聽話的發絲垂在臉頰兩側,平添了幾許動人風情。
這次銅鏡中的人影,與初到的時候,略有不同。深邃明亮的丹鳳眼裏多了一絲留戀,粉嫩的唇瓣上泛起豔麗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