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少來,咱們是什麽交情,你還跟我來這套!”夏和曦一個拳頭捶在了讓墨右肩。
讓墨苦笑,悄聲道:“殿下,這不是隔牆有耳。”其實這著實是讓墨多慮了,讓墨是太子黨一事已經是公認的事實,夏和曦喚他一聲“讓兄”,雖然是越矩,卻也算不上什麽大事。
“去我那吧,有事問你。”夏和曦也不等讓墨回答,徑自走在了前頭。
到了東宮,夏和曦又是一拳捶打過去:“好小子!什麽時候帶了個妹妹回來,也不介紹我認識,我那刁蠻妹妹可跟我抱怨過了,說是饒不了她啊。”
“殿下,我這不是也才剛回來。我那妹妹,就是我跟你說過的,七年前葬身火海的那個。不過她命好,讓人給救了,我也是陰差陽錯之下才帶她回來的,沒想到那天卻讓柔福帝姬誤會了。”讓墨隨意坐下,並不拘禮,他跟太子的私交,確實很好。
“明日踏花詩會,你帶她來吧,我對你這個妹妹好奇的很。”夏和曦也不怪罪,大刺刺地坐在另一邊,開門見山地說道。
“我倒是願意,可是她……她的想法,別人是左右不了的。”其實讓墨心裏是不願意讓天下去詩會的,隻是夏和曦都親自開口了,他總得回去問問天下。
“哦?你這麽一說,我更想見見她了。”夏和曦似乎對天下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夏和曦這麽說,讓墨也不好駁了他的興致:“我回去問問她吧。”
“一言為定,這是邀請函,那我就不留你嘍。”說罷遞了一張銀色拜帖一樣的東西過去。
出了東宮,回到讓府,站在東廂天下的房前,讓墨卻始終沒有勇氣敲門。他看著眼前的邀請函,愁眉緊鎖,該怎麽把邀請函拿給見天下呢?他實在記不起昨夜到底有沒有說不該說的話……
“有事嗎?讓墨公子。”正當讓墨躊躇不前之時,房門卻“吱呀”一聲開了,隻見千焰笑容滿麵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