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蹙眉,降妖門?這女人好奇這個做什麽。心下思量,傾城卻並未多問,淡淡開口:“不怎麽樣的一個門派,本王隻因水靈珠在那裏,和那個門派打過交道。受仙人庇護,有點靈力能降降小妖而已。全都是一群蠢貨,那日本王略施離間計,就讓他們誤以為水靈珠是自家弟子所偷。愚昧。”
低頭,傾城將酒杯裏的酒一口飲盡。
各種濃烈的酒味在唇邊蕩開,嗆的傾城蹙眉。
這酒裏……做了手腳。這女人是不是把所有濃烈的酒都混進去了。
任淺淺低頭咬著唇思考。將事件一串聯。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啊。她無端重傷出現在青城山的那天,不就是他拿水靈珠的那天嗎?不會這麽巧吧,她搞不好是降妖門的弟子,很可能就是被離間的那一個。那麽那個所謂師傅,就任憑她這樣嗎?
不行,她看來真得想辦法查查這個降妖門,如果是那群混蛋將她打成重傷,她定然不能輕饒了。而且關於她的師傅這件事,也需要深入調查一下。
“該本王問你了。”放下酒杯,傾城的聲音喚回任淺淺的思緒。
任淺淺凝神靜氣,等到他扔過來的炸彈。
傾城打量了一下任淺淺,目光落在她挺拔的胸部,嫣紅的唇染著肆意的酒香,單手支撐在矮桌上,傾城長發傾落,慵懶的問:“你的胸部,左邊的敏感,還是右邊的敏感?”
任淺淺的臉“哄”的紅了起來。
這、這條臭蛇在說什麽啊!該死的**蛇!
雙手緊握著,任淺淺低頭咬住下唇,一時間無法回答。
這個問題也太、太難以啟齒了!
傾城見她不答,啟唇相譏:“怎麽?回答不上來了?就這點本事也敢和本王拚酒嗎?”
任淺淺的拳頭一下子握緊了。她怕什麽啊!對方是條蛇又不是個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