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見她一直低著頭,以為她沒有聽進自己的話去有些惱了。上前一步站在她麵前,傾城居高臨下的捏住她的下巴,用迷人的冷磁性聲音警告她:“你有聽到我的話嗎?告訴你,你隻是本王的一個器皿,你的命不值錢,也別妄圖逃跑,本王不管你是什麽身份,你隻要知道我隨時可以殺了你就好,乖乖呆在我身邊。”
任淺淺覺得一股寒意從心底竄上來,將她渾身的血液都凍結了。她腦海裏不斷盤旋著他的話。
我隨時可以殺了你……
隨時可以殺了你……
她甚至都沒有聽到最後那一句乖乖呆在我身邊。
她隻覺得害怕,怕到就算破釜沉舟也要逃的想法在她腦海裏瘋狂的衝撞。
不要,她不想死在這條蛇手上,這條蛇好可怕啊,真的好可怕,她要逃,一定要逃離他才行。
下意識的咬唇,任淺淺連自己的唇上染了血都不知道。
直到傾城皺著眉頭捏她的下巴,警告她:“不準咬了,告訴本王,你會乖乖的。”逼視著她,傾城不饒不休非要得到她的答案才行。
她才回過神來,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傾城的紅眸,忽然發現他的紅眸如血一般透著恐怖。任淺淺很害怕,但還是忍住恐懼,,盡量將語氣放柔道:“傾城你弄疼我了,我會乖的,你放開我好不好?”
傾城第一次聽到她用這樣軟糯的聲音對他表示會乖,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她果然被他嚇怕了,嚇乖了對不對。
傾城固然是修煉的很好,也很聰明,但是動物的本性依然存活在他的血液裏。所以他以為武力是最能折煞人的東西,隻有一個人對他產生了恐懼,才會完全被他控製。但是他卻不知道,女人是不同的。
能完全控製女人的,隻有一種東西,那種東西叫愛,求不來,奢不得,急不成,慢不行,是很多人窮極一生都學不會的一門功課。當然,傾城是不屑為了任淺淺學任何功課的。他隻是需要她乖一點而已,不然他會很生氣,結果受傷的隻會是任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