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怎麽了?月兒!”突如其來的情況,讓淩飛揚失去了慣有的淡定,著急的叫起來。
楚寒擔憂的看了眼大門,果然,已有侍衛被淩飛揚的聲音所驚擾,整齊的腳步聲向院中逐漸逼近。
“飛揚,我們先帶月兒離開這裏再說。”
淩飛揚有些微赫的點點頭,然後抱起水映月,與楚寒一起施展輕功,快速飛出了皇宮。
因為內力深厚,所以不到子時,夜冥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主人,您醒了。”
床邊隻有藍衣一人,宮女太監們都被撤了出去。藍衣知道,他的主人不允許別人窺視到他脆弱的一麵。
夜冥起身靠在床頭,淡淡的問道:“藍衣,她走了嗎?”
藍衣恭敬的回答:“是的,主人。”
夜冥沒再說話,從胸前掏出讓他痛得失去知覺的罪魁禍首——血玉簪。
“主人,這……”
藍衣看到通體血紅的簪子慢慢褪去了顏色,最後竟變得如白玉般純淨無暇,不由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夜冥卻隻是勾起唇角露出邪美笑容,笑得嘲諷。
老天爺,這就是你給我的最後答案嗎?什麽血玉簪的傳說,什麽“血之契約”,到最後,還不隻是你開的一個玩笑?
老天爺,你真以為我夜冥是如此好愚弄的一個人?
“啪”
隨著一聲脆響,簪子在夜冥的手中一折為二。
“藍衣,傳令下去,重整三軍,準備隨時待命!”
“屬下遵命。”藍衣沒有任何異議的領命下去。
庸懶的靠在床頭,看著手中的斷簪子,夜冥嘴角的笑容更加邪美了。
老天爺,你知道嗎?有人曾對我說過“人定勝天”。我夜冥不用借助你的力量,一樣可以稱霸天下,成為最至高無上的君王!
轉頭看了眼窗外那輪清冷的明月,修長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漆黑的眸子有著一閃而過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