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顏輕輕撂下手裏的奏折,端起旁邊南宮墨的茶杯輕啜一口。
“沒有線索,就是最大的線索,這件事等下朝後,臣妾再和皇上好好研究一下,這次臣妾臨朝,隻為一個目的,就是珍妃被貶的事情,相信這也是王大人目前最關心的吧?”
終於談論到了這次的事情,王天祥垂眸間,恨意外露。
“請皇後娘娘給臣一個解釋,珍妃乃一品宮妃,就算是皇後也無權私自因為個人恩怨如此對待珍妃娘娘。”他的女兒,最得力的女兒。
“當然有!”她朗聲回道,“但是,隻怕本宮說出來,別說是珍妃,就連你王大人也會脫不了幹係,你確定要用你的官位來保全一個無能的女兒嗎?”
王天祥心肝懼顫,她這是什麽意思。
“老臣不明白皇後的意思,請皇後明示。”他不會相信,那件事情做的天衣無縫,絕對不會看出來的。
“哎,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她輕歎,下一句話,就讓舉朝震驚,“如果本宮說當初鳳棲宮行刺是出自珍妃之手,而且本宮還有確鑿的證據,王大人會不會主動辭官,帶著珍妃回家頤養天年啊?”
“顏兒,此話怎樣?”南宮墨蹙眉,居然是珍妃。
下麵的大臣聽了這樣的話,也是紛紛交頭接耳,眼神一會看向王天祥,一會飄向夏冰顏。
王天祥感覺冷汗順著額頭滑落,想擦卻不敢,不擦還奇癢難耐,真真是難受的要命。
“當然,珍妃常年位居後宮,要想找到那些江湖草莽,說實話本宮也有點不相信啊,所以,定是有人和珍妃裏應外合,否則一個閨閣小姐,後宮嬪妃,如何會認識南疆的顧氏一族,王大人覺得呢?”她巧笑的看著王天祥,心裏一陣暢快。
自己不去找他的麻煩,他就已經改關起們來燒高香了,還妄想著搬到她?他以為他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