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聽到了上官弦葉的話,上官弦墨抬頭看了看上官隧肅然的麵色,驚叫起來。依她對爹爹的了解,恐怕這一頓打是逃不掉了。
“住嘴,爹爹是最公正嚴明的人,既然已經決定動用家法,就算你再撒嬌也沒有用!”
還沒有等上官隧多說什麽,上官弦葉就已經搶先開口,這樣好一個教訓上官弦墨的機會,若是就讓她這樣三下兩下的逃掉了,她不是很虧!
上官隧狠狠得瞪了一眼上官弦葉,這個時候自己若是還想要偏心上官弦墨,那麽必然會給冉君讓留下一個私心偏頗的印象。神殿在朝中的地位很高,在冉君讓自己不能留下任何汙點。
風靜靜的吹著,周圍的一切似乎都靜了下來,就連原本的蟲鳴聲也聽不見了。在這樣令人窒息的靜謐之中,終於有一道聲音重重的沉下。
“來人,動家法。”
看著上官弦墨驟然蒼白的小臉,上官隧的心在一陣一陣的糾疼。這可是他最最寵愛的女兒與平妻羅氏所生的女兒,今個兒竟要因為自己最最厭惡的嫡女打了他的心肝寶貝。
了無生息的院子裏隻聽見上官弦墨的哀嚎聲,盤旋在將軍府的上空……
翌日,天朗氣清,清風和緩,昨個兒下半夜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到了清晨之中雨終於停了下來。露珠在葉片上滾動,洗滌了一夜的疲憊。
上官弦葉打開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昨天可睡的真好,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打開,翡翠端著洗漱的臉盆喜氣洋洋的走了進來。
“翡翠?不是讓你回屋躺著養傷的?”
眼前這個綠衣紅襖,臉盤微圓,笑起來帶著兩個淺淺的小酒窩的就是昨日拚死擋住門的那個小丫鬟。上官弦葉看著她,麵色微沉,這丫頭真是不聽話,雖然她昨晚臨時煉了清心丸,但是,這丫頭傷的深,論理是該好生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