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北原明澈大驚,她沒想到哥哥會這麽快出現,她明明在他的茶裏加了少量安息草,沒有理由醒得這麽快才對呀。
“明澈,若再胡鬧,就送你去霸涯!”北原牧並無過多的表情,依然溫潤如玉,隻是話語裏有不容抗拒的威嚴,隱隱有霸主的味道。
這是個有挑戰性的奴隸,水映想。
幹淨的令人討厭的虛偽,龍淵想。
“哥哥……”
“回去!”
北原明澈極不情願的坐回秋千上,隻見秋千蕩了幾個來回,就不見了佳人的身影。
水映好笑的看著神情怪異的龍淵大人,她可看到北原明澈那個小丫頭不舍的樣兒,臨走還不忘頻頻回頭看龍淵,看來,龍淵大人有麻煩了。
“說吧,”北原牧淡笑著說,“來此所謂何事?”
水映覺得,他應該是把微笑也當做一種武器,總有一種讓人拒絕不來的親和力,不願與之動武。再看龍淵,連大刀都收到背後了,他也有相同的感受吧。
“我聽說,北原一族是東方的傳統神族後裔,那應該有很好的教養咯?將遠道而來的客人拒之門外,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客?或許女王算得上一個,不過……”北原牧看向龍淵,“這位大人怕是仇人吧,先父隨您去幽冥,可是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仇人?我龍淵的仇人太多了,可是你,偏偏不是。”
“什麽意思?”
“倘若當初你父親沒有野心,又為何追隨與我?自古就有成王敗寇的說法,你父親想要得到幽冥,卻敗在我手下,自願臣服,生死與否,與我何幹?”
“好一個成王敗寇,好一個與我何幹!”北原牧仰天大笑,道,“那麽今天,就讓我們繼續這個古老的說法,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你拿什麽與我戰?如今的我,對幽冥的統治權沒有半點興趣,勝了你又如何?何況,我不喜歡與小人動手,因為我怕我的刀,會看不慣陰謀而要了對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