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風芷汐覺得還不夠。
這女人哪，最不喜歡聽到的話就是別人說她老。
所以，女人的年齡是最問不得的問題。
“程側妃，我想，歲月不饒人這話你總聽過吧？”
“本妃自是聽過。”
風芷汐雙目微眯，盤算著若真要打起來，會有幾分勝算。
這程側妃帶來四個丫環，地上還有個小楠……
若真要打架的話，程側妃肯定是不會自己上的。
不然，抓花了她的臉，她就不敢出來見人了……
“很好，但你知道的肯定不全。這一整句話就是：歲月不饒人，首先饒不了女人！機會不等人，首先等不了男人！你呀，已經老了殘了，北宮慕青正年輕漂亮，你哪一點比得上北宮慕青？竟然還在這裏不自量力以為自己很漂亮很年輕……”
程側妃怒目圓睜。
小賤人，竟然說她老？
看是，是許久不曾教訓過她了。
“嗬，小賤人！就算現在有王妃護著你，本妃想動你照樣可以動手！”
風芷汐不屑一顧地低低一笑，目光中滿是挑釁的意思。
“你TMD不要再一口一個‘小賤人’來提醒老娘，老娘早就知道你是個賤人！但你絕對不配當小賤人，因為你已經老了，一個老女人還敢自稱為小賤人，你也太沒有自知之明了！”
程側妃的肺都快氣炸了，小賤人，竟然說她是老女人！
站在程側妃的角度看過，風芷汐滿臉是血，倒是遮擋了她的美麗容顏。
一想起風芷汐長得那麽漂亮，程側妃更是來氣……
以前怎麽沒發現這個小賤人長得那麽漂亮？
一定要毀了這張臉！
“你們幾個，毀了她的臉，本妃重重有爽！”
幾個丫環得意地笑了笑，“是，娘娘。”
風芷汐不緊不慢地又拔了根簪子。
雖然拿這麽貴重的東西去收拾幾個小丫環有點大材小用，可她身上現在沒有別的用得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