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陣一陣的發熱,那是青樓常用給‘不中用’的客人補足勁兒的合歡散,她們竟敢用在他的身上,還是衛楚蕪認可的!
真真兒是……
“是不是斷袖,你自個兒試試。”他鐵青著臉,低吼。
衛楚蕪眨了眨眼,試試?什麽意思?
然還不待她多想,身子已經騰空而起,下一刻,就有撲鼻而來的檀香之氣竄來,她愣了一下,隨即驚呼:“聿蘭容,你做什麽?”
男人卻隻是邪魅一笑,緩緩吐出兩個字來:“做你!”
這個時候才察覺出他的異樣,將她壓在桌子上,他的呼吸滾燙,身上的溫度也高的嚇人,就算衛楚蕪未曾嚐試過,這個時候卻也明白過來。
感情丫的是中了春*藥,如今正發*情呢!
靠!
“要**找給你下毒的人,要不你後院兒那一院兒的男寵也成,找我做什麽!”
衛楚蕪大叫不好,卻又不可能坐以待斃,手腳並用的推攘著他,奈何男女力量上的懸殊,他不過是輕而易舉就將她的手腳壓住,望著她因為掙紮而漲紅的臉,笑容更深了幾分:“你不自個兒試試,怎麽能夠死心!”
幾乎是片刻不給她反應功夫,撩起她的長裙與褻褲,三兩下就鑽了進去。
雖說前世衛楚蕪也有過男人,可對現在這具身子來說,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所以當鑽心的痛襲來之時,她本能的張口咬住了他的肩膀,低罵:“靠,是不是斷袖跟能不能做有什麽關係?”
“沒關係麽?”男人卻隻是笑容冷峻,在她的咒罵聲中,不斷的律*動了起來。
春*藥的藥效果然厲害,每一下都抵到最深處,衛楚蕪都不知是痛還是怎麽的,隻覺得身體像是撕裂了一般。
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終於停止了動作,衛楚蕪已經累的睜不開眼,甚至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隻有腦子還在飛快的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