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而入,屋內是一花白胡子的老人家,見了衛楚蕪,他愣了一下,隨即抬了抬手:“姑娘,請坐。”
從前電視裏小說裏描寫的高人都是這個模樣,衛楚蕪不免覺得好笑,聽了他的話,便順從的坐了下去。
“大夫,您是世外高人吧?”輕笑了一聲,顯然心情不錯。
花白胡子老頭卻隻是一笑:“高人算不上,不過是想用這一把老骨頭懸壺救人罷了。”
這個回答衛楚蕪倒是蠻喜歡,不由得唇角一彎:“你們醫字輩的人不是講究望聞問切嗎,那您先把我望上一眼,看看我的身子康健不康健。”
“姑娘的臉色紅`潤,然眉宇間卻有暗印,顯然,姑娘的身體並不康健。”
衛楚蕪臉色微變,她不過是隨口的調笑,卻聽他如此言語,難道她的身體真的有問題?
她挑了挑眉,遂伸出了胳膊:“怎麽個不康健法?”
那老頭捋了捋胡須,眼睛垂了一下,卻不伸手去把脈,隻是望著衛楚蕪,搖頭:“姑娘是中毒了,不必把脈,同濟堂的規矩,不為中毒或者將死之人診斷。”
中毒?
衛楚蕪的臉色更沉了,她何時中毒了,這個老頭子,怎麽胡說八道!
“我說老大`爺,您不會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故弄玄虛的吧?連脈都不把便說我中毒了,會不會太草率?”
“老夫一家三代行醫,是不是中毒,一眼便能瞧出來,不但能瞧出來,還知道姑娘中的是慢性毒藥,不會一下子讓人死,但是卻會折磨的你痛不欲生。”
衛楚蕪整個人都顫了一下,若說他是信口開河,那未免也太靠譜了,可是中毒?她怎麽會中毒的?
帶著這個疑問出了診治室,無雙那廂已經包好了藥材準備離去,見衛楚蕪臉色不好,她挑了挑眉,並不意外,隻是教人抬了藥材離去。
衛楚蕪有些懵,想著那老頭子的話,折磨的人痛不欲生,她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