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不到金城武和紅葉兒的身影,蔣涵離才收回身子。
澹台溶微微一笑,指指門前立著的小二和另一人道:“掌櫃的和小二都來了,等你給他們結帳呢!”他掃了一眼地上的碎碗破碟子,外加一張成了渣兒的桌子。
蔣涵離默默的打開錢袋,抓了兩錠銀子遞過去,反正大哥請客,摔就摔了吧。
可沒想到,這裏菜不僅貴,碟子和碗也是貴的,桌子就更貴了。
掌櫃說玉碗玉碟本就罕有,紅木桌子也造價高昂,所以拿空了蔣涵離的錢袋。
蔣涵離瞅瞅澹台溶,輕輕收回空錢袋,小心翼翼的裝進袖袋。
澹台溶歎了一口氣道:“別苦著一張苦瓜臉了,我沒去,他們誰也追不上他的!”他揉了揉蔣涵離的臉,向兩邊扯了扯。
蔣涵離一聽,雙眼頓時放光:“大哥沒事?”她跳起來,“你故意放他走的對不對!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撲上去攬住澹台溶的腰。
澹台溶笑眯眯的點頭,同時環住蔣涵離。
蔣涵離卻又立時掙出他的懷抱,彎腰撿起一片碎碗片兒,手指敲了敲,又對光看了看,看完轉頭對著掌櫃皺起眉頭。
“掌櫃的,你說這都是玉製的?”她冷冷的道。
藍月軒看了這許久,衝柳暮遠一笑道:“喲!回魂兒了!”他也彎腰撿起一塊木屑。
柳暮遠搖了搖頭道:“君子愛財,當取之有道!”他掃了掌櫃一眼。
掌櫃的聽了蔣涵離的話,點著碎片對她說:“這可是上好的白玉,小哥可看仔細了!”他儼然行家。
蔣涵離手一轉:“掌櫃的可識字?”碎片上,赫然印“金川民窯燒製”幾個字。
“這白玉是燒出來的?”澹台溶也笑著上來問,“我倒是沒聽過,回頭要到金川訪一訪這法子,也好多條發財之路!”他斜了一眼掌櫃的。
藍月軒也將手裏的碎木遞上來:“這是五年生的水曲柳木製的,因寬度不夠,所以這個桌麵倒是拚的辛苦,就是缺了柔韌性,不夠結實!”他輕輕一掰,碎木又成了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