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武上來一把提起兔子,隨手從窗口甩了出去。
窗口正對著湖,兔子沒有絲毫停頓的向湖中飛去,蔣涵離一聲尖叫,撲到了窗口,就要往外爬。
火武涼涼的道:“等你爬出去,那兔子可能也該投胎了!”說著,他脫下身上的防護服。
蔣涵離眼睜睜的看著兔子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直向湖水中落去,她伸手大喊:“兔子啊!”呃,是她害了兔子啊!如果她不說是兔子幹的,現在飛向湖中,應該是她。
隨著蔣涵離的喊聲,一道帶子從橋上飛出,卷住了兔子的小身體,飛到一個人的懷裏。
唔,忘記澹台溶萬能的帶子了!
蔣涵離看著倚在澹台溶懷裏狂吐的兔子,露出了一個明亮的笑容。
火武瞥見,也不驚訝,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這隻兔子的命倒是一向夠大!”看這情形,他似乎不是第一回丟兔子了。
土武也收起短刀,脫下防護衣裳,瞅瞅火武,似乎想說什麽,卻被蔣涵離搶了先。
“兔子也是有生存權的,憑什麽你想殺就殺!”她瞪著眼,質問火武。
火武被生存權這個詞弄的一驚,抬頭看向蔣涵離,片刻,眼神兒變了……他的下巴咯的一響,居然沒掉下來。
“去找師傅!”火武頭也不回的對土武道,“順路讓三位師兄過來!”他立時凜然,殺氣騰騰。
土武卻得意的笑了:“你也看她麵熟是吧,我也覺得她象那幅畫兒……”唔,原來有知音是這麽美妙的事,似乎世上不隻是你一個人,而是始終有人伴著你。
火武白了土武一眼,不明白他得意個什麽勁兒,但是有外人在,他又不好訓斥。
土武繼續歡快的道:“特別是瞪眼兒的時候,特別象是吧,所以我被她驚的連闖關都沒顧上……不過,我問她了,她說不是!”他看著蔣涵離,“居然有這般象的人!”他咬了咬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