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漂泊難尋覓。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愁殺葬花人;獨倚花鋤淚暗灑,灑上空枝見血痕。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怪奴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言去不聞。昨宵庭外悲歌發,知是花魂與鳥魂?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願奴脅下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天盡頭,何處有香丘?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抔淨土掩風流;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爾今死去儂收葬,未卜儂身何日喪?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歌漪睜開眼睛,看見一滴眼淚從一飛的下顎滴下,到底是什麽事?他的表情為什麽那麽傷感
“五哥,你還是放不下!”一翔走過去,輕輕的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換你呢?”一飛沒有回頭看一翔,隻是淡淡的說,歌漪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我一定不會活在記憶裏!”一翔淡笑,手裏的扇子又搖了起來,他怎麽什麽時候都那麽淡定,好像什麽事都與他無關一樣,他不應該是王爺,應該是凡夫俗子,王爺都是為皇位而生,他們兄弟能夠這樣的相處,在古代,真的很少,看得出一翔很相信一飛,他們一個像皇後,一飛比較像皇後,一翔像皇後也像皇上,有皇上身上的霸氣,沒人能夠形容一種氣質
“可是我不行!”一飛抽出腰間的笛子,歌漪以為他要吹捏,沒想到他隻是摸,摸完一遍又一遍,搞什麽嘛,釣我胃口,你們都是以表情在談話的嗎?一會兒笑,一會兒傷感,一會兒幹脆不說,不笑,我真受不了,這麽多的表情,都可以創造世界紀錄了,沒準兩兄弟還能拿個冠軍,他們要是在現代呀,一定是少奶殺手,萬人迷呀,歌漪看一翔,越看心情越好呀,這麽美的男子,居然會讓自己給遇到,真是奇跡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