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燁瑾走到若水對麵坐下,將手掌攤開在她的麵前說道:“這是你的東西,還是應該由你來保管。”
若水淡淡看了一眼南宮燁瑾手心的玉,隨口說道:“不過是塊漂亮些的石頭罷了,本姑娘才不稀罕。”
“這是母妃的遺物,你還是留著吧。”他依舊一臉溫和的笑意,靜靜地看著她。
“哼~”若水冷哼一聲,手一抬,猛地將手中的茶盅向他扔過去,南宮燁瑾雖使不上大力,但接住區區一個茶盅的力氣還是綽綽有餘,兩指夾住茶盅淡淡一笑,竟將那茶盅裏剩下的茶一飲而盡,還故意咂砸嘴道:“芷兒你是怕我渴了麽?嗬嗬,果然芷兒還是像從前一般善解人意啊。”
若水被他的話搞得又羞又惱,狠狠瞪了他一眼,冷聲道:“公子今日來綺夢樓就是為了讓我難堪的嗎?”
“你剛才還打了我一掌呢。”南宮燁瑾捂著胸口一臉委屈地說道,“我們這算是扯平了。”
“你是南毓的皇子,竟也來這煙花之地尋芳問柳,果然也是那風流紈絝之輩。”若水看向他的眼神中滿是鄙夷,語氣也很是不屑。
“因為你在這裏,我隻出現在有你的地方,從三年前認識你開始便是這樣了,即便是回到這南毓奪回太子之位也是因為你。”他緩緩說道,目光一刻也不曾離開她的眼睛,他多希望能在那雙眼中找到一絲絲的動容,或者一絲絲的慌亂,可是沒有,她的眼中隻有淡漠和疏離,像極了五個月前她突然告訴他,她失憶了,忘記了他們之間的一切,那個時候他的心情是苦澀的,可現在,他卻感到那麽一絲絲的慶幸,她忘了反而更好。
“一派胡言,三年前我便在這綺夢樓中了,我何時見過你?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若水抬眸細細看了看他,這麽絕色的男子應該會過目不忘才對,如果見過,怎會一點印象都沒有?自侍有副好皮囊就想騙她,真是可惡!她最恨巧舌如簧的男人,果然男人都是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