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憤然起身,大步朝殿外走去。
沒走兩步,隻覺身後有一道手指點了自己的定身穴,整個人頃刻間動彈不得。
“娘娘?”隻聽身後的太監帶了乞求的語氣低聲說著,“我們王爺中了魅毒,幾個時辰過去了,硬是什麽女人都不肯碰。老奴看著心疼,知道他心裏隻裝得下那個女子,多年來一直為這女子守著身子,可是,老奴找不到殿下心儀之人,所幸娘娘和那女子的相貌極為相似,所以才冒險將娘娘請了來……”被身後的年長公公帶了哭腔的絮叨一通,上官婉凝卻聽得一頭霧水,這什麽跟什麽?
魅毒?守著身子?這是自己認識的冷璞玉嗎?不對,他怎會中了魅毒,這不是自己專門為冷浦澤和沈若蘭調製的催情香料嗎?難道,被這廝攪了局?
不等自己多想,那年長公公已經拖著自己僵硬的身子進了冷璞玉安寢的內室。
雙眸環視一周,陳設布置沒變,記得兩個月以前,自己也曾在此安心的睡過一晚,想著那舒心的一晚,還有那股淡淡的藥香,至今都令自己沉醉留戀,隻是之後,再沒有享受過那份愜意和安寧。
唔得,眼神停落在起舞著的輕紗帳內,一陣兒窸窣的摩挲聲過後,繼而是男人悶哼的低吟聲。
“凝兒……”聲音嘶啞無力,掙紮在痛的邊緣,似乎忍耐到極點。
這廝還真是朵奇葩,換做常人早就受不了了,可他還這般死撐。
那公公反手一推,借著掌風的力道,直直的將上官婉凝送進了那張偌大的暖床。
身體輕盈的落在了軟床之上,隻覺得身旁的男子正蜷縮成團狀,強忍著身體的劇痛,雙手賺的繃緊,骨節捏的咯咯作響。
“走開!”男人嘶啞的嗓音厲聲吼著,一臉痛苦的猙獰,“趙碧川,把她弄走!”
再聽帳外,早已沒了聲響,似乎那趙公公已經退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