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以來,這是第一次去感知冷浦澤之外的男人。
他表情享受無邪,早已將欲火中燒的身子全權交付給對方處理,看著他一副極為痛苦而又享受的神色,漸漸清醒過來的上官婉凝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抉擇,難道真的要舍身救他?
自古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侍二夫,如此淺顯的道理,自己怎會不懂?盡管冷浦澤對自己做了如此惡毒的事情,自己終究跳不出這倫理的束縛。還好,冷璞玉是處男之身,未經人事,誤打誤撞的解開了自己的定身穴,這時候放手,一切還來得及。
那隻緊握的手慢慢放開,心雖有不忍,但還是憤憤的咬了下唇,拿了長衣起身便要離開。
“凝兒?”男人一把從後麵摟住上官婉凝細長的腰身,帶了滿滿的乞求之色,“不要走,求你……別再離開我!”
男人像個孩子般膩在自己身後,後背似乎還有溫熱的**滑落,難道他哭了?
長情之人必有不為人知的苦衷,冷璞玉雖然一直是冰冷示人,但他也曾是戰功赫赫的元帥,若不是糟了他人暗算,恐怕太子之位他早已是觸手可得。
他冷清、驕傲、孤獨、又有傳說中的潔癖,可幾次相見,總覺得他冷漠的背後,似乎還有隱情,今晚,他一口一個鶯兒還是和自己相重的凝兒,自己雖然不確定這人是誰,但從他的舉動中看到出,他愛她如命,似乎冥王通身的毛病之後,全是為這個心愛的女子做的偽裝。
若不是這諸般怪異的說辭,堂堂威風凜凜、氣宇軒昂、才華橫溢、俊美不凡的冥王,早就被京城的名門閨秀們圍追堵截,想法設法的投身相向。想必他也是永無寧日,成日周旋在一群鶯鶯燕燕身旁,怎會安然無恙的守得住這處男身子。
回頭想想,冷浦澤對自己又做了什麽?大婚那晚,怕是他早已身經百戰,不知流連過多少女人的身子,想起來就有些隱隱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