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趙碧川忍不住捏了把冷汗,事情的始末雖然說清楚了,但措辭方麵稍有更改,隻是將綁字換成了請,希望自家主子的怒氣能降到最低,這樣自己還可保住這半條老命,留著好生完成容妃娘娘臨別的囑咐。
“請?”儼然,冷璞玉沒那麽好糊弄,隻見他雙眼眯成一條直線,密而長的睫毛微閃,一張冷媚的俊臉全是滿滿的不信任。
隻聽那年長太監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老淚縱橫的嗚咽乞求著:“老奴有罪,知道一切都瞞不住王爺法眼,但求留得老奴一條命在,不辜負容妃娘娘重托,王爺……”
冷璞玉眼瞼微合,睫毛之間仿佛有晶瑩的水滴垂落,他早就猜到的,她怎會輕易前來,怎麽可能這般巧合再次步入自己的房間,無非是自己捕風捉影、自欺欺人罷了。
“說!”冷璞玉帶了點滴的失落,冷聲淡淡的說著,“你到底……是如何將她弄到這兒的?”
趙碧川看冷璞玉似乎沒有發火的意思,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定,帶了懇切的語氣應著,“深夜時分,上官姑娘正坐著馬車回府,老奴帶了兩個王府的侍衛,將上官姑娘直接綁了來,當時上官姑娘一聽要舍身為王爺解毒,便當場拒絕了老奴的懇求,但老奴見王爺實在忍的難受,便顧不得什麽綱常倫理,點了上官姑娘的定身穴用掌風推上了軟床,之後老奴便退了出去……”
雖然趙碧川陳述的這些冷璞玉完全沒有記憶,但隻一點自己分外的清晰,兩片濕濕涼涼的薄唇,一雙遊蕩在自己身體上下的柔若無骨的小手,這感覺是那樣的真實愜意,自己雖中了魅毒,儼然失去了理智,而她應該是萬分清醒才對,為何會有如此的反應,想著那張帶了癡迷和留戀的小臉,冷璞玉忍不住心跳的厲害,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王爺……王爺?”趙碧川看冷璞玉一張冷媚的俊臉之上,表情不停地變換,怕他又想的太多,忍不住故意去打斷他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