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上官婉凝收起剛才一張寵溺和心疼之色,換做冰冷的語調大聲喝著。
不想冷璞玉真的停止了哭泣,抬頭,淚眼婆娑的看著一臉冷如冰塊的上官婉凝,眼神中全是委屈和水珠,那樣子煞是讓人心疼。
上官婉凝輕歎一聲,伸手將冷璞玉扶起,語氣軟了下來,“你倒是說說,怎麽一回事?”
冷璞玉很是聽話的站了起來,一臉的委屈的低聲訴說著:“自從進了這宮裏以後,他們都說璞玉是個病人,有好幾個老頭圍著璞玉,手裏還拿著這麽長的銀針,不停地紮我,就連哥哥以前提到過的趙公公,你還說他會對璞玉好,可是他也是和他們一夥的,非要逼著璞玉喝什麽藥水,好苦……”
冷璞玉淚水依依的敘述著,樣子讓人心疼至極。
上官婉凝一邊拿著絲帕幫其拭去淚花,一邊柔聲勸慰著,“璞玉乖,這畢竟是璞玉的家,哥哥相信父皇老人家不會對你怎麽樣,或許他也是擔心你的病情,才派了這麽多禦醫過來給你問診,所以你必須聽趙公公的話,按時紮針和吃藥,知道嗎?”
“不要!”冷璞玉一臉稚氣的拒絕著,“璞玉不要在這裏,璞玉要跟哥哥在一起!”
上官婉凝慌忙捂著他的嘴巴,生怕被別人聽到,帶了警告的語氣說著,“璞玉,你聽好,以後不許告訴任何人再南疆宿營中見到過哥哥,還有在他人麵前,不可以叫本妃哥哥,要叫皇嫂,知道嗎?”
“不嘛?”冷璞玉仍舊是一臉的反對,“哥哥就是哥哥,璞玉就是璞玉…”
“璞玉?”上官婉凝帶了嗔怪和警告的語氣繼續說著,“你若不肯聽哥哥的話,哥哥以後會死的!”
“死?”冷璞玉一臉的緊張,嘴角帶著輕微的抽搐,“是不是和那個被璞玉打死的軍醫一樣?”
“比他還要慘!”上官婉凝一臉凝重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