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冷浦澤一臉的心痛之色,嘶啞著嗓音低聲喊著,“沈若蘭,難不曾你就隻會用一個煩字將本王的一番心血給打發了?”
“你還有完沒完?”沈若蘭唔得從貴妃椅之上彈坐起,一臉說不出的凶狠,纖臂一伸,喝道:“出去!”
“沈—若—蘭!”冷浦澤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著,“本王為了你失去了一切,難道你就是這般報答本王的嗎?”
沈若蘭越聽越來了氣,這男人一向磨嘰沒完自己也是清楚地,但今日如此的囉嗦沒完,自己還真是第一次領教,反正他眼下什麽都沒了,人更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鬥,得罪他又何妨,反過來三言兩語的好言一番相勸,最後便會又屁顛屁顛的黏上自己,所以得罪了他,也不足為患,眼下最最重要的便是靜妃,若是她知道了自己和其他的男人有染,那麽……
沈若蘭越發不敢再想下去!
“哦?”沈若蘭就怕氣不走他,他若再繼續癡纏下去,眼見著大好的時間都被冷浦澤耗去了,心裏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那看來還真是王爺看錯了本宮,本宮何德何能,又有什麽能耐讓王爺失去一切呢?”
“你……”冷浦澤一張俊臉氣的鐵青,人都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終究是自己看錯了人,這樣看來,她還不如一心隻是想著自己的上官婉凝,至少她還懂得什麽叫守得,還知道誰是自己的依靠,而她一副坐享其成、頤指氣使的傲慢表情,怎麽看怎麽令自己陌生,“是本王看錯了你!”
說著,大步不停地轉身走出殿外,那欣長的身板微傾,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不堪,隻怕是一顆心早已碎了一地,可這一切沈若蘭統統沒有放在心上,如今,她擔心的,隻有靜妃和那個該死的香兒。
回府以後,上官婉凝一手托著下巴,另一隻手對著算盤來來回回的撥弄著,心裏悄悄地算計著,沒了冷浦澤手裏的那三十萬兩黃金,似乎做什麽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