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海公公一臉的難色,不知該如何說起。
“快說!”
“稟皇上…”海公公不敢再遲疑,一臉為難的繼續說著,“冥王殿下一覺睡醒之後,哭著鬧著跑去朗坤宮找您來著,不想一個不慎,把皇上寢宮裏的順子給放出來了!”
“什麽?”老皇帝頓時從龍椅之上彈身起來,一張方正的國字臉氣得由青變紫,想要罵上幾句,終還是氣喘噓噓的忍住了,“九皇子人呢,在哪兒?”
說著,氣衝衝的扔下冷浦澤和上官婉凝,加快腳步就往門外走去,冷聲喝著,“都站在這兒幹嘛,還不快下令去找!”
順子?何方神聖,竟然讓老皇帝放棄眼前如此重要的事情,去尋找他的下落?
上官婉凝正遲疑之際,小德子已經拿了衣衫冷裹住浦澤幹瘦的身板,循聲勸慰著,“王爺,我們趕快回去吧,剛才嚇死奴才了,還好有驚無險!”
冷浦澤一把推開身前的小德子,不管不顧的往門外走去,諾大的寢宮之內,獨留上官婉凝俯身跪拜在寢宮門外,涼風習習,吹卷著上官婉凝一身絲薄的衣衫,吹亂了一頭如瀑的青絲,該來的始終是來了!
抬頭,蔚藍色的夜空之中滿眼的繁星,每一顆都亮的刺眼醒目。
“娘親,女兒長大了!”
其實,屋頂之上,還有一個清冷的身影作陪,一直遠遠的看著她,當她為某人磕著三個響頭的時候,每一下都震懾著自己心裏的最深處,原來她還愛著他,恍惚間,聽著她在屋簷之下傳來的一句莫名感歎之語,一顆心暖化了全身,隻要她好,他便好,凝兒!
幾日以後,冷浦澤徹底對沈若蘭死了心,整日窩在花滿樓醉生夢死、無止無休,三十萬兩黃金,眼見著便被他消弭殆盡,眼見著冷浦澤離窮光蛋的稱謂,也隻有幾步之遙的距離。
而上官婉凝,一直本分的守在軒王妃安心待產,儼然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整日在街上和府中出出進進,要麽不是買些布料回來,便是買些小孩子的玩具什麽的,隻要出去,肯定不會空手回來,總會買來很多待產嬰兒吃的用的,還有就是自己喜歡的一些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