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你幹嘛要在這個時候跑出來呀!
被宿主反控,這就是她最大的悲哀!
“一炷香的時間快到了,讓她來見我。否則,你們自己清楚!”輕瞄了一眼大廳中的香爐,完全不理會倒地之人的死活,揚長而去。
結果可想而知,南宮瑾掐好了點在香燃完之前來到了修繕一新的暮槿苑,去見那可惡的皇帝。
推門而入,沒人?繞過屏風,終於是見著了那欠扁的人影。
真是有夠可惡的,不禁霸占了她的房,還霸占她的床。南宮瑾心中憤慨,隻能在心中小聲嘀咕著。
“沒想到你在府內的地位這麽低呀,連個能坐的地方都沒有,難怪要跑到那聽雨軒去大賭。”
南宮瑾瞅瞅那貴妃椅,再瞧瞧那玫瑰塌,怎麽就不能坐了呢?
“這一次,不會又是為了要吸引我的注意吧?”
吸引他的注意?又?她以前幹過這事嗎?這皇帝還真夠自戀的。
“你說,你當初要是答應跟我進宮多好呀,就不至於落到這般田地了。”
這般田地?她現在過得很差嗎?
“可惜呀,可惜!”
那人終於停止了閑閑碎語,向這邊走了過來。五步一回頭,對那床戀戀不舍似的。
右手捏住她的下頜,迫她抬起頭與他對視,犀利如鷹隼的眼光中含著濃濃的恨意。
南宮瑾雙拳緊握,骨節咯吱咯吱作響,死命忍著。為了不讓宿主反控壞她大事,為了所謂的全府上下人的性命,她咬牙努力地忍著。
他不言,她亦不語,睜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他,枉他生了這麽一張俊俏的臉,真是白費了。
不知為何,南宮瑾越是盯著他的那張臉看,眼中的恨意就越多,越來越多,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好像這樣的場景已發生了很多次一樣。
她對他,頂多就是有些不爽而已,絕對沒有那種根深蒂固的仇恨。那麽,源自於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