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零終究是放開了手，眸光卻依舊冷冽，銀色的麵具反射著鳳傲然略微有些淒慘的模樣“說，你為什麽會這些曲子？”
“不過是曲子罷了，林卓兒聲明在外，我又是大梁子民，跟風學習有什麽奇怪的，當年有幸在江南和林卓兒有過交集，學兩首曲子也沒什麽好奇怪的，倒是你還真是癡情。”
“激怒我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
“本來我的命就捏在你的手中了，讓你們殺我的是鳳家的人吧，這一天我早就料到了，動手吧。”鳳傲然沒有多說，隻是在暗夜零略帶著一絲詫異的目光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看起來一副從容就義的模樣，事實上鳳傲然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每一秒都是煎熬。
看著鳳傲然堅毅的側臉，暗夜零的腦海中出現了林卓兒毅然決然跳下城牆的畫麵，紅色的嫁衣，鮮紅的血液，蒼茫的大地，殘雪，紅花，整個世界仿佛變得不真實了一般，他想要衝過去救她，可卻來不及了。
回憶是痛苦的，他看著鳳傲然卻怎麽也下不去手了，第一次見的時候他就有一種見到了林卓兒的感覺，到如今這種感覺更加的強烈，她的琴音，她毅然的模樣，至少有七八分的相像，可從她並不明豔的麵容中卻是看不出屬於林卓兒的絕色，暗夜零有些迷惘，可是眼前的女人關於她的所有消息他都了然於心，怎麽都無法和林卓兒聯係在一起。
“我不殺你，我要將你的秘密全都挖出來，有趣的人可以活的久一點，你放心暗夜中不會有人再來殺你。”暗夜零暗自歎了口氣，一個閃身便已經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暗夜零離開，強大的威壓瞬間的消失了，鳳傲然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極度緊張的神經突然放鬆下來，一股疲倦迅速的席卷了鳳傲然的神經，勉強的撐起身子，爬上床也不療傷就直接這麽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