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影緩緩的靠近著絕殺的房間,自然“緩緩”這個詞語是對於日月絕而言的,兩個小娃娃爬在樹上開心的拔著樹葉玩,偶爾還扯下日月絕的一兩根胡子,剛才的怕似乎已經被拋在了腦後。
比之橋鬆,扶蘇要乖很多,他拔了一片樹葉便安靜的坐在那裏目光炯炯的看著一個方向,若是鳳傲然在這邊,一定會看著自己的兒子大哭一場,扶蘇此刻的目光和當初那個帶著銀色麵具的暗夜零一模一樣。
日月絕看著扶蘇的樣子有些不可置信,這樣一個幾個月大的娃子,怎麽會有如此心境?
正想著,那兩個黑色的人影已經從三人的麵前略了過去,那兩人卻是全然沒有感受到樹上還有三個不速之客的存在。
兩個刺客停在了門口,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竹管,輕輕的戳破了一層薄薄的窗紙,往裏一吹,這次天罰堂可是要不顧一切的殺死日月宗的一批高手,哪怕是無所不用其極。
“還用迷藥,真是下作。”日月絕哼了一聲,橋鬆也跟著哼哼唧唧了兩聲似乎對於這兩個殺手的做法相當的不滿意一般。
迷藥吹了進去好一會兒,兩個黑衣人躡手躡腳的推門而入,屋內一切都是安安靜靜的,仿佛沒有人一般,但若是仔細聽便能夠聽到一絲均勻的呼吸聲,仿佛是人熟睡時的呼吸聲。
**,一個俊朗的少年正安睡著,那個少年眉目如畫,安靜的如同一個嬰兒一般,根本不會有人將他和日月宗最最神秘的七絕殺手絕殺聯係到一處。
兩個殺手看著床榻之上的少年,交換了一個眼神,舉著手中的大刀便直接往**砍去,刀剛剛落下,**的人卻已經沒了蹤影,隻餘下空蕩蕩的被子,還有幾片羽毛飄飄蕩蕩。
兩個人的臉色驟然一變,猛然的轉身,那個俊朗少年已經恬淡安靜的站在了兩個人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