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起了皚皚白雪,兩個粉雕玉砌的小娃娃穿著華麗的小棉襖跟在一隻八尾狐狸的身後慢慢的在雪地中走著,前麵一個孩子眉頭微微的皺著,隆起的小山中央有著一顆小小的朱砂痣,他身後的孩子和他長得一模一樣,隻是少了那一顆朱砂,可他的臉上卻是軟綿綿的笑容,和煦的如同冬日暖陽一般。
“哥哥,你走慢一點,我走不動了。”橋鬆站在了原地,有些不滿的叫了一聲,扶蘇回頭看了他一眼,往後走了幾步伸手將橋鬆的手拉了起來,然後繼續走著。
橋鬆嘴巴一撇,他是想要休息啊,不是要你拉著走,“哥哥,我要休息。”
扶蘇頓了頓繼續走著完全不理會橋鬆,橋鬆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這個哥哥越長大越無趣了,和他說十句話也不會回答幾句,經常被他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有哥哥如此,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他經常在想,同一個娘胎裏麵出來的,他生的這麽活潑可愛,伶俐動人,怎麽會和這個悶葫蘆是親兄弟,這肯定是哪裏弄錯了。
橋鬆打定了主意停下了腳步,任憑扶蘇怎麽拉也不動,原以為這樣扶蘇就會開口說他幾句了,這丫居然直接一把將他扛了起來繼續往前走。
八尾狐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對小兄弟實在是太搞笑了一點。
走到鳳傲然的房間門口,扶蘇才將橋鬆放了下來,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鳳傲然的房間依舊保持著原樣,鳳傲然也是依舊安安靜靜的躺在了那裏,一年多了,鳳傲然完全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墨玉始終守著她,體內的陰寒之氣花了一年多的世界也還沒有完全的除去,倒是落下了一個病根子,不能夠在太熱的環境中生活。
墨玉披著一件厚厚的大衣,卻並非是因為冷,而是太熱了,那大衣之中裝著的全都是冰塊,體內的寒冷讓他對於任何的高溫都十分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