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曉聞言,不由大吃一驚,麗莎卻擺出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怎麽了?章牢頭是看不起本郡主的酒量,還是不歡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離開便是。”
“郡主說的哪裏話,您肯賞臉,那是在下的榮幸。”章曉雖然覺得意外,但更多的是興奮,能夠和愛慕已久的麗莎同桌共飲,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他衝著一個獄卒說道,“快去,弄兩個菜,拿些好酒,越快越好。”麗莎徑直坐了下來,大聲嚷道,“菜有沒有無所謂,先拿酒來。”
章曉立刻給那獄卒使了眼神,很快,幾壺酒就放在了桌子上,她也毫不客氣,兀自給自己斟了一杯,仰頭就一飲而盡,隻看的他是目驚口呆。
他舉起了大拇指,讚歎道,“郡主真是好酒量,來,再給你滿上。”麗莎也不推辭,端起酒杯,仰頭說道,“章牢頭也坐,陪著本郡主喝一杯,你知道我為什麽要來這裏嗎?”
“這,在下的確不知道,也正是小人要問的。”章曉自然是挺納悶的,他暗想今日這郡主到底是哪根筋不對頭了,突然跑到這裏來了,還是不請自來。
麗莎苦笑一聲,如有所思的說道,“實不相瞞,自從家兄孫飛去世後,勇王府一落千丈,哥哥生前那些侍衛根本就對我不屑一顧了,本郡主想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章曉坐到了她的對麵,假裝憤怒的說道,“那些家夥,平日裏仗著孫將軍耀武揚威,如今就是樹倒猢猻散,我早就看出了他們惡劣的行跡了,郡主不必為這些小人生氣。”
她本來是想試探出他是否知道自己被禁閉的事,若是他早知道,肯定就無法演下去,不過現在看來,他還蒙在鼓裏,這也給她接下來的計劃提供了方便。
“本郡主哪裏敢生氣,如今是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而你也是哥哥的老部下,知道你在這裏高就,就來找你敘敘舊,章牢頭果然是念及舊情的好人。”麗莎目光流轉,臉頰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