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吐槽吐爽了,告狀告過癮了,卻把蔣師傅坑的一塌糊塗。
“你說掐的是瘋狗?”
李銳狂點著頭:“有瘋狗追小孩,師父就衝出徒手擊斃了!”
“殺人不眨眼是殺刺客?不對,你到底被刺客追殺了多久!”
不是說隻有一波嘛!
李銳叫了一聲不好。
“就是那一批人,就是那一批人的事!”
“心黑手黑?”
“後來遇見了馬賊!馬賊!對付這些滿手鮮血的人,怎麽能客氣!”
“為什麽還有滿手鮮血的馬賊?”顧卿的眉頭挑了挑。
這孩子過年出門是去取經了嗎?
“涼州的馬賊很常見,涼州那地方土地又沒什麽出產,如今絲路也斷絕了……”李銳歎了口氣,“活不下去,就偷,就搶,就幹壞事。”
“商路不通,土地貧瘠麽……”顧卿若有所思地嘀咕了一聲,“咦,不對,還有扒褲子!”
“那是為了上藥。”李銳咬著牙說,“我騎馬把大腿磨破了,又全身酸痛的走不了路,也脫不了衣服,是師傅幫我上藥推拿的。”
李銳費勁了唇舌,才讓顧卿和煙雲知道是怎麽回事。所謂蔣師父是“冷血變態殺人魔”這般的事實,也通通都是他的誇張。
煙雲雖然經過李銳的一番解釋後臉色好看了一點,但心裏卻還是驚疑不定。
任何一個生活在深宅大院裏的姑娘,若聽說向自己提親的人曾經殺過人,總是要斟酌一下子的。若是被冷血殺人狂給看上了,那才叫不幸!
顧卿聽完了李銳的解釋,並不覺得好笑,隻是覺得一陣一陣的煩心。她指著前麵一方牆,對著李銳說道:
“自己到牆邊站著去,我不說可以,你不準動,也不準走。”
“奶奶!”
“不廢話,去站著!”
李銳知道自己玩笑開過了火,隻能拖著腿去牆邊站好。
顧卿把李銳晾在那裏,自己幹著自己的事。李銘不安的看了看站在牆邊的李銳,又看了看正在做著其他事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