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是在去派出所的那條巷子裏。
這條巷子被形象的叫做“敞口巷”,但實際上隻是一個前人的玩笑。因為敞開的口裏麵,是又窄又多的複雜巷子。顧卿的媽媽經常開玩笑說這些警察弄的和地下黨接頭似的,把派出所安在這麽一條巷子裏。
那時候,他被巷子裏淡定堵路的狗給堵住了,在按了一次喇叭狗狗不走以後,從頂上的車窗翻出,並好好的教育了它一番。
顧卿覺得自己夠話癆了,沒想到還看到了一個更話癆的。
簡直就像幾百年沒人說話,終於抓到一個說話對象,然後吐個暢快的樣子。
等那個人抓著狗的左前爪讓它保證下次再也不往別人的車子下麵跑了的時候,顧卿由衷的同情起那隻一定是耳朵聾了的小狗。
因為它一直露出的都是(o_o)的表情啊。
所以她從牆後繞了出來,對著那個訓狗的男人說:
“這位先生,我知道這隻狗攔了您的路不對,不過現在您的車攔了我的路,在城市裏生活了這麽久的您,能不能給我讓個路呢?”
也許是因為偶爾犯一次二居然還被人抓住了,抓住的還是個女生,所以他表現出受了很大驚嚇的樣子,讓顧卿有些過意不去。
不過謝天謝地,他終於放過那隻可憐的狗了,也移開車子讓了她過去。
對他的第一印象,便是“訓狗的男人”和開著一輛“失聯的大眾”。
之後可憐的顧卿就被挾持到缺氧脫力,再醒來又在醫院。
麵對指天罵地的顧媽媽,顧卿實在不好說自己又“古代遊”了一把,隻能悲憤的聽了一下午爸爸媽媽的嘮叨,並保證再也不卷到這種危險中去……
摔!
是她要卷進去的嗎?
是那老太太隨便找的她這個軟柿子捏啊!
第二次見那個男人,是在她家旁邊的一條公園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