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單於王庭了麽?”
彭越坐在馬上,從高坡之上西望,遠眺遠方那營落成珠的營帳,淡然的說道。
他的身後,是嬴子弋的下轄的三千鬼獄幽騎。
徒然上升的連綿的陡坡能夠很好的隱蔽己方的視野,冒頓作為一個軍事能力頂尖的匈奴單於,立王庭於此的時候,並不是沒有考慮過敵襲的狀況,
因此,他將自己的騎兵部隊之中,分出很大一部分人馬,作為巡邏部隊,在王庭東部警戒。
隻是,隨著冒頓南下收複匈奴三姓的部民,王庭之中大量的精銳部隊也隨之南下。
剩下的,在鬼獄幽騎的突擊下,如今已經成了散落在這坡地之中的屍體。
“彭越將軍,看來他們還沒有發現我們的蹤跡。”彭越身後的隨軍司馬說道。
彭越的眼睛裏充滿了寒光,他的麵容雖然粗野,然而行事卻是異常的細膩。
鬼獄幽騎身上的甲胄普遍是輕甲,馬匹上所背負糧草也在一個較低的水平。
嬴子弋為了對付匈奴,特意將自己在雲中的騎兵部隊都改裝成了輕騎兵,除了行軍作戰必要的馬弓,手弩,箭矢,環首長刀,就隻有帶著必要的藥品,鹽與保養弓劍的油。
這樣的部隊,想要長時間在草原之上持續作戰,就必須依靠敵方的物資作為補充。這樣的作戰方式,對於將領是個極其重大的考驗。
這個世上的名將有很多種,有的善於攻,有的善守。當然也有著攻守兼備的將領,但這很稀少。將領的風格往往不同,作戰的方式也就不同。
這個時代活躍著很多的名將,其中有的更是稀世名將,就算是漫漫時間長河之中,也是少有的存在。但是稀世名將與稀世名將之間,也有著不同。
譬如昔日趙國的軍神李牧,曾在雁門之地大敗十數萬胡軍,打得北胡不敢南下牧馬十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