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的第二天,看著雲靜興衝衝跑來找他的樣子,坐在石碾上修煉的雲辰就知道,麻煩又來了。
“心辰哥,陪我們一起下山去坊市鍛造我們的白澤劍。”雲靜一來就拉著雲辰使勁的搖。
“為什麽要去坊市鍛劍,不是說飛瀑峰伍師伯也可以鍛造中階玄兵的麽?”雲辰本以為她們的白澤劍已經開爐了,沒想到元晶現在還擱在望月峰上。
雲靜鬼頭鬼腦的瞅了幾眼,見周圍練劍的弟子沒人留意她們,才壓低聲音說道:“你笨啊,伍師伯那是什麽手藝,中階元晶到他手裏,鍛造出來的白澤劍比低階玄兵強不了多少,去坊市找一個太宗出來的鍛劍師,鍛造出來的白澤劍,是可以媲美上階玄兵劍器的。”
雲靜說完“嘻嘻”一笑,“這是我師父的原話,她讓我不許說出去。”
雲辰哪裏知道,鍛造一把玄兵在不同的人的手裏,還有這麽大的區別,不過也總算理解桂千月的苦心,又不是鍛造一把,而是一次六把,要鍛造自然要鍛造到最好了。
“我可不可以不去。”雲辰轉而向雲靜哀求,現階段他實在不願意四處奔波,影響修煉的進度。
“你不去,我也去不了,雲容說,怕我跟去她管不了我,我哀求了好久,她才答應,除非你一起去,才會讓我跟去。”雲靜少見的不好意思起來。
雲辰算是明白了,雲容這是把雲靜這個“禍水”東引,要麽他不去雲靜也去不成,要麽他跟去管束雲靜,難道雲容不知道嗎,雲辰對雲靜是放縱多於管束,有他在,雲靜這個禍精隻會更肆無忌憚。
“心辰哥,我上山這麽多年,隻回家過一次,還因為惦記著你,在家呆了一天就匆匆回山了,然後就沒有離開過這裏,讓你陪我再回家一次,你總是說等等,讓你陪我去坊市看看你也不願意,我….”雲靜說著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