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汐住在玉王府養傷,中間有幾次阮玉替她換藥,那樣清冷的眼眸,是無汐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無論她怎樣哄著他,阮玉都沒有什麽好臉色,她知道阮玉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無汐躺在**一陣長歎, 但是說起這件事來也不能全怪她,拜托這麽多人圍著她,她不想受傷也是不可能的。
無汐趴在太師椅上,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身上的傷也漸漸的愈合了,雖然阮玉不和她說話,但是還是會細心的為她上好藥,也將她身上的毒的解藥給她喂下了,身體中的疼痛少了很多,不得不說,某個還是口嫌體正直,嘴上說著死不死的隨她的,但是身體還是挺誠實的呀。
聽說那少府監張曆大人自縊在自己的府中,寫下遺書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隻期望留了全屍,和一卷畫軸下葬。
聽說那畫軸上是個非常漂亮的美人呢。
“如此無聊,不如陪本王喝一杯。”裴炎躺在樹枝上,紅衫半敞著白皙晶瑩胸膛微微露出,極具誘惑。
無汐微微瞥了一眼這火狐,然後從他光潔的指尖接過那玉瓶。
輕笑道:“王爺如此演技,不去唱戲實在可惜。”
盡管很細微但是無汐仍然可以聞出那淡淡的藥味。
無汐對這古代的藥,真的很無語,太苦了簡直了。
某狐狸憂魅的鳳眼望著無汐,似笑非笑的說道:“本王不介意和無汐在戲劇中夫妻雙雙把家還。”
無汐將那苦炸天的藥一口一口吞了下去說道:“我介意。”
表情一本正經,但是又因為藥太苦而有些怪異。
裴炎不由的笑出了聲,所有的景色都為此失了顏色。
裴炎的王府和他本人完全相反,低調的可以,無汐嘲諷過他是不是蕭重華克扣過他的俸祿,裴炎卻輕笑道,這個王府有他不就夠了,真是自戀的可以。
無汐觀察過裴炎的行動,簡直是老年期提前,沒事的話就在庭前賞花,喝茶,小憩,明明是手握重權的王爺,但是似乎什麽公務也沒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