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衣人在外麵跪道:“國師大人,您的信。”
漆黑的衣服,看不清的麵孔與這裏是格格不入。
那封信交給了梵聽後,那黑衣人就匆匆的下去了。
梵聽輕輕的打開那封信,瀏覽了一遍依舊沒有任何的情緒,便在燭光下燒點了那封信,一如既往的在神之下祈禱著。
福澤的佛殿中,那用玉雕琢的佛,高高在上的睥睨著眾生。
蕭重華在佛祖的座下,修長的手指拿著宣筆抄寫經書,眼眸一如既往的仿若子夜一般冰冷。
一旁的無汐額頭上的青筋爆了爆,都快將手中的筆給捏爆了。
一大早的就蕭重華的人拽起來抄經書,這也就算了,不讓吃早餐是搞毛啊,這無汐也就忍了,但是陪著蕭重華抄經書整整跪了一天了,是某陛下穩如鍾,坐如鬆。
但是她的膝蓋都要上交給國家了。
無汐望了一下紋絲不動的蕭重華,微微歎了口氣,不得不說,他還挺兢兢業業的。
但是,照這樣下去,她的膝蓋絕對得廢了,不行了,孰可忍,嬸不可忍。
無汐將筆放下,然後悄悄的挪了一下麻木不堪腿,準備悄悄的出去一下,然後她還沒走動,就聽見某羅刹說道。
“愛卿是去哪裏?”蕭重華依舊沒有動,那透著霸氣的篆體在宣紙上飛舞著。
無汐轉身的背後僵了一下,吐槽道你背後長著眼呢啊,她都這樣的無聲了。
無汐扯出一絲微笑說道:“陛下,人有三急嗎,臣出去方便一下不可以嗎?”
蕭重華冷冷的說道:“朕記得,你半個時辰之前去過。”
靠,這都能記得這麽清楚。
但是無汐依舊不死心。
“陛下,臣有些口渴,去找些水喝。”無汐淺淺的笑道,嘴角的肌肉都扯僵了。
“旁邊有茶,自己拿。”蕭重華麵不改色的說道。
無汐此刻徹底的有些抓狂了,站起身來於是一不做二不休的喊道:“蕭重華!你到底要跪到什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