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陽忙不迭的點頭,“當然是有的,隻要我能辦到的,什麽都可以。”
那人笑了笑,“我隻要你出去之後遇到的第一個新娘給你的謝禮,怎樣?”
殷素陽趕忙應承下來,新娘的謝禮,這還不容易,那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的事情。
那人微微一笑,說道,“我家住在東海,自從犯了事之後我再沒回去過了,這麽多年過去了父親可能不在人世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幫我割下一縷頭發帶過去,扔在海裏,就算是我回去過了罷。”
殷素陽聽他說得傷感,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可是自己連把剪刀都沒有,這頭發要怎麽割呢?
那人也想到了此節,說道,“你撕下一小塊湖中的水草,自然就有辦法了。”
殷素陽聽了他的話,不做遲疑,立刻伸手進了湖水之中,扯住了一根柔軟的水草。撕下了頂端大概一指長短水草,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那人要這水草到底有什麽用處。
誰知水草從水中甫一進入空氣之中,竟然變得無比堅硬,邊上居然開出了鋒利的刀鋒,通體瑩綠。
殷素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還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那人笑著說道,“丫頭,今後你好奇的事兒還多著呢。”
殷素陽傻笑了幾聲,小心翼翼地從那人頭上割了一小縷發絲,結下了外套上的緞帶,一圈又一圈的係上了好幾層,這才放心的放進了內側的口袋裏麵。
做完了這一切,殷素陽問道,“前輩可以告訴我龍珠在什麽地方了麽?”
那人輕笑一聲,說道,“你隻管回去告訴她,龍珠我不肯給。”
殷素陽怔神,“前輩……”
那人旋即變了臉色,“哪裏這麽羅嗦,還不把她拖出去,吵得耳朵都要聾了。”
殷素陽大驚,兩條魚帶已然纏上了自己的雙腿,還沒等一句話說出口,自己就被魚帶甩出了光圈。